捲成球球的小動物們

捲成球球的小動物們 應上次Elsa的要求,這次寫兩種完全沒有親戚關係,卻都渾身是甲而且都會捲成球球的哺乳類動物。 這是犰狳(讀音如"球魚",Armadillo),是貧齒目,犰狳科,皮膚表面有由帶狀甲骨組成的厚殼,前後的殼是固定不能動的,身體中段的帶狀鱗甲與肌肉連在一起,可以伸縮,所以在遇到危險時,會蜷曲成球狀,保護脆弱無殼的腹部。(圖片摘自http://baike.baidu.com/view/27758.htm) 這是穿山甲(Pangolin),屬於鱗甲目,穿山甲科,與犰狳一樣全身佈滿鱗甲,受驚嚇時,也會縮成球狀防禦。(圖片摘自http://www.zoo.gov.tw/table2005.shtml) 犰狳與穿山甲都有鱗甲,但有一點很大不同,犰狳有許多細小的牙齒,穿山甲沒有牙齒。兩者因為生存環境類似,以致於演化出相似的特徵,但其實兩種動物是沒有關係的。犰狳與樹懶以及食蟻獸比較相近,穿山甲則僅此一科沒有親戚。但好玩的是,穿山甲又與食蟻獸的攝食方式類似,都是用細長的舌頭將螞蟻白蟻挖出來食用。真是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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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的小動物們

有刺的小動物們 好笑的困惑,豪豬跟刺蝟到底是不是同一種動物? 哺乳類裡一共有三種有刺的小傢伙, 這是刺蝟(hedgehog),食蟲目,也就是一種流行的寵物。名字裡雖然有hog,可是跟豬沒關係。(圖摘自http://www.nisuma.com/petera/hedgehog.htm) 這是豪豬(porcupine),又稱箭豬,囓齒目,豪豬屬,也就是說,雖然名字裡也有豬,其實跟老鼠的關係比較深。(圖摘自http://baike.baidu.com/view/31457.htm) 這是針鼴(echidna),跟鴨嘴獸一樣是卵生哺乳類的單孔目生物。(圖摘自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D%95%E5%AD%94%E7%9B%AE) 三種完全沒有關係的小動物,卻都一樣渾身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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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這些人怎樣?

我們的公僕們你們粗暴狂妄的行徑似乎已經成為一種集體的力量就算所有人民看到一條狗你們也敢說那是一隻貓也許因為要保住工作也許因為要升官發財也許因為意識對立也許只是個爽字因為就算到頭來他真的還是一條狗你可以否認到底有說過他是貓(就算電視台把你錄影錄音都不算數)否認不了就鞠個躬倒個歉(要跪都無所謂,反正也不痛不癢不花錢)不想否認就避個風頭就是(反正台灣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健忘,三天不上新聞保證船過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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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設計的流行趨勢

這三台車分別是Mercedes Benz R-class, Infiniti FX, Honda CRV。這三家車廠的資金、研發人員應該沒有任何關連吧。但是大家都不約而同把轎車式的側窗線條往SUV/crossover車型上套。原來汽車設計也有流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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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不等同於封閉 – 陳建年「東清村三號」

曾經有人問我,什麼樣的音樂讓你落淚?我想了很久,有許多張專輯讓我眼眶泛濕,但是有幾次,卻是讓我的眼淚潰堤不止。那幾次都是看原住民小朋友的歌舞表演。 我自己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在九族文化村看一些年輕人穿著原住民服飾彈唱,我沒有感覺。看一些地下音樂的原住民團的表演,我沒有感覺。但是如果是小朋友,我就舉雙手投降了。 許多打著"本土"色彩的音樂,其實或多或少都參雜許多"雜念"。就說遊樂區的那群年輕人吧,彈彈唱唱跳跳的不過是賺取這群都市俗的錢圖個溫飽,所以音樂是 沒有內容的現成歌或是平地人愛聽的那些歌。我們其實在糟蹋老天賜予他們天賦的嗓音。還有更多所謂的本土音樂,是基於排華的動機,是基於政治的忿恨。 當然這些歌有他們的市場性或理想性,我不是要否定他們的存在。我只是要說,"本土"不一定要那卡西或演歌,不一定要用台語,不一定要那路彎咿呀吶呀,不一定要牽拖到"土地、母親、咱的...",更不一定是憤怒或悲情。 陳建年夠悶的,他雖然拿了金曲獎,但還是在做警察而不是巨星,更慘的是還被調到蘭嶼去。他的生活圈也夠小而乏味的,每天看到的都是海、魚跟山豬。他的工作 也絕不精彩快樂,警察處理的大都不會是好事吧。他做音樂的傢俬也夠窮酸了,一個不到兩千圓的麥克風,一台notebook,警察宿舍就是錄音室。可是他卻 能創作出那麼多樣精彩的"本土音樂"。 陳建年不因為他的原住民身分而堅持以母語創作,也不因為是原住民而使用刻板印象中的原住民民謠旋律,更不因為他受了政策性的獎勵而在音樂裡加料添醋。他的本土不來自於種族意識,不來自於政治立場,不來自於形而上的表徵(服飾、腔調、編曲、樂器),而是單純的音樂。 整張專輯裡只有一首「想你一切都好」是演唱曲,可是整張專輯卻能讓你放鬆躺下,想像著海港漁村的每個畫面,就像看到嚼著檳榔赤著腳對你傻笑的漁民,就像在 睜不開眼的烈日下看到翩翩起舞的珠光鳳蝶。最讓我覺得快樂的,是陳建年在海邊對著孩子們用原住民腔喊著「要去釣魚嗎?那邊有很多魚喔!」,然後是他的怪笑 聲,每次聽到這都讓我也很想跟著他一起哈哈哈。 就算沒有千萬設備的樂器與錄音室,就算沒有錙銖必較的彈奏編曲混音,還是能完全感受到陳建年的音樂。 去年九月陳建年告別了東清村調回台東市。但我們有這張東清村三號讓我們能覺得好像一直待在蘭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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