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e, Moose

Mike Mussina宣佈退休。 即便在Yankees待了8年,在我心裡,他還是Baltimore Orioles #35的Mike Mussina。 小時候老覺得美國職棒的打法很粗,加上爺爺的日式指導,所以大多看日職。直到1992年去了Baltimore,跟著學長一起看Orioles的比賽,那時對於Mussina在投球時一邊把身放側,一邊順勢縮肩低頭瞄向一壘跑壘員的姿勢就感到十分有趣,於是開始注意美職。 每次看棒球賽,總要對著身邊的孩子說。spitting is so bad! never do that like these people! 可是有兩個人你不用擔心,一位是鐵人Cal Ripken Jr.,一位就是Mike Mussina。這兩位,證明球場上也可以是個紳士。(啊真諷刺,Orioles#12的Roberto Alomar被記在歷史上最有名的就是那吐在裁判臉上的口水啊!) 而這兩位也都是讓我一直把Orioles當成home team的指標人物。 "穆西納擁有史丹佛經濟學學位,「紐約每日新聞」如此形容他,「每個與他交談的人,都不會忘記他來自史丹佛。」穆帥出了名的討厭笨問題,當媒體發問太愚蠢 時,他「酸人」也會不留情面。換個角度來看,懂得如何與穆西納相處的人,習慣在他身上得到最真實也最漂亮的答案,面對每一個認真的問題,他也會認真思索一 段時間,再慢慢傾吐他的答案,而不是虛應幾句。" (摘自聯合報) Reference li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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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民之島

至此,台灣,你已滿盤皆輸。 不用再說什麼一小群人不代表全台灣人,不用再說什麼遺憾譴責這些沒用的官話。 台灣的民主的本質其實就是這樣,從民國七十六年開始的街頭運動。穿梭其中的有學生,有勞工,有農民,但其實最重要的中流砥柱就是暴民。如果沒有這些流氓地痞化身的民主使者的煽風點火帶頭搗毀,農工學生不會那麼英勇。 這群暴民衝撞出了民主?屁,那只是把民主這個名詞硬套上來。 台灣的民主的背後的意義,本來就不是民主。現在回頭看看,根本只是金錢貪婪,只是民粹的獨立運動。民主,只是個幌子。 蔣友柏先生,你現在倒是出來說說,是誰把民主玩low了? 倘若只是鄉土歐吉桑如此,也還說得過去,我們還有助拳囂張的民意代表,我們還有愛將人冠上敵人頭銜的立委,我們還有死不道歉的地方首長,我們更有放任暴力的政黨與政府。 從來沒有這樣以身為台灣人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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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

為了沒有注音鍵盤的電腦,開始練習拼音輸入法。漢語拼音實在很彆扭,許多音很沒道理,給(gei3, why not ge3?)、扭(niu3, why not nio3?)、有(you3, why not yo3?)、天(tian, why not tien?)... 想到那天去廟裡拜拜,聽到廟助們間短暫的聊天。(以下為台語) 甲:漢語拼音,就是阿共在用的。甲:通用拼音,就是全世界都通用的。乙:喔,安涅喔。 實在很無奈,用名詞來欺騙知識水準較低的人,這麼多年了還是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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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物語

終於把兩冊一千三百多頁的勇者物語看完。 看完以後,才發現中間一大部分我不很喜歡的類似電玩遊戲的情節,是真有意義的。主角小學生小亘,在遭逢父母離婚的巨變時,在痛苦絕望中踏進了幻界成為旅人。目的是進入幻界的命運之塔,而能改變現世的悲慘的命運。於是開啟了一路驚心動魄的旅程。 途中出現許多現世影射的情境,也有虛幻的情節,有如幻覺的美好,也有極為殘酷的死傷與別離。最後小亘雖然一如預料地到達目標,但他卻對命運女神選擇了拯救幻界的生存,而不是改變自己現世的命運。因為小亘的個性,他無法將幻界只當作是個幻覺,他將幻界裡的友誼、責任,都當成最重要的。相對於另一個旅人美鶴,在現世雖然是朋友,但卻只是將一路旅途上的人事物都當作是到達命運之塔的工具,甚至不惜摧毀以達成目的。 到最後,小亘回到現世的時間點,其實就是他消失的時候。對於現世的人來說,小亘沒有離開過,小亘的命運也一點都沒有改變,父親還是離開了,母親還是因為瓦斯自殺而臥病在床。但是對小亘來說,這段旅程卻給了他一個最寶貴的東西﹣勇氣,原來他對命運的悲慘只能選擇躲避選擇逃離,現在他有勇氣面對所有的不幸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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