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ändel Sarabande
拼了幾十年,有時連走路都覺得抬不起腿邁不出下一步了。韓德爾的 Sarabande 就很有這樣的感覺。最近鑽研那好像很不屑三和弦的爵士,回過頭來這巴洛克時期的簡單三和弦進行,也是一種單純的美。沈重地持續到曲末,韓德爾並沒有媚俗地讓曲子有太多的轉折。沈重的腳步在停下時,並沒有豁然開朗也沒有頓悟覺醒,在迷惘的十字路口,再起步仍是如千斤重。
拼了幾十年,有時連走路都覺得抬不起腿邁不出下一步了。韓德爾的 Sarabande 就很有這樣的感覺。最近鑽研那好像很不屑三和弦的爵士,回過頭來這巴洛克時期的簡單三和弦進行,也是一種單純的美。沈重地持續到曲末,韓德爾並沒有媚俗地讓曲子有太多的轉折。沈重的腳步在停下時,並沒有豁然開朗也沒有頓悟覺醒,在迷惘的十字路口,再起步仍是如千斤重。
約莫25年前,在許多網站設計者的應徵履歷上都寫著:熟 Photoshop。 然後就看到一些堆滿著 emboss, shadow…. 效果的作品集。至於何時要用哪些效果?在哪些性質的內容用?說不出來,甚至連逗號後空格、避頭點、這些無需專業知識只需多看兩本書就可以知道的「常識」都瀕臨絕跡。沒有美學素養底蘊做視覺設計,豈不弔詭?有種電影不太需要什麼底蘊這勞什子 - 黑道片,從頭到尾一三五八字經,不是甩巴掌就是群砍,這種片台灣拍得最好,演員們每個都自然又生動。為什麼?他們不需要演啊。要講台詞的要講道理的,編劇寫不太出東西,演員只要帥哥美女口條不重要,導演不太知道演員改了什麼詞,監製不太看本,開會講得天花亂墜彷彿煞有介事其實總結就是老子/老娘不喜歡。然後他們自鳴得意稱這種叫文創。沒有文化素養底蘊做文創產物,豈不弔詭?我們也許不太有「文字盲人」這種「文盲」了,但「文化盲人」這種「文盲」正在當道。
去年四月完成了半馬後,持續練習希望進步,卻在十一月一次工作的意外傷了脛骨。不要說跑步練習,連平日步行甚至生活自理都成了問題。 經過半年多的復健,雖然可以步行了,但大致能確定的是,跑步這件事已經無法回復了。 受傷是一個小事件,卻讓我看到了許多不同面向的事。 老是忘了自己已經沒有年輕時的矯健,拼命三郎的本能反應總是不經大腦。 自己對傷勢與自身權益的輕忽。 中老年受傷,不僅恢復緩慢,無法運動讓身體已經緩慢的代謝更不會錯過施加更多的慢性病。 誤信了一首歌的歌詞:「沒有不會好的傷」。 就像當年手指的關節炎,努力想治好卻得到醫師的冷嘲熱諷:「彈吉他有那麼重要?」。這次獲得朋友的評論也不相上下:「跑步運動有那麼重要?」 心中的悲傷,萬倍遠勝骨裂的疼痛。
原以為聽聽貝多芬 Pathétique,比較符合現在的心境。但也許是自己太膚淺或是造詣太糟,除了第一樂章開頭感覺還不錯,但差不多三分鐘後的輕快旋律就砸了。第二樂章則可能是旋律太芭樂被太多廣告配樂糟蹋過,也很難悲愴。第三樂章開頭的旋律更是讓人雀躍不已,搞什麼....好像還是 Moonlight 第一樂章好些吧
義大利歌劇的內容現在聽起來都相當「有趣」,整個情節跟時下鄉土劇也相距不遠。 "Flavio, re de' Longobardi 倫巴底國王佛拉費歐" 中這幕 Guido 被老爸逼著要去跟岳父大人釘孤枝,讓他內心超掙扎。老婆雖然告訴他不管怎樣都會愛著他,後來又翻臉要砍他,還好他躲得快。 撇開這一切,韓德爾只用了簡單的弦樂配置,卻營造出魄力十足的音樂,忽大忽小的音量,讓人感受角色左右為難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