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妹 「Bad boy」

1996年,有天建復回辦公室時說他剛去參加了飛碟電台的開幕記者會,聽到一個令人驚艷的女聲,他那時就斷言這女生一定會大紅。 這女生就是張惠妹。 我雖然陸陸續續也買過不少張她的專輯,但從來不是她的忠實歌迷。但是最近翻出這張Bad Boy,才突然發現這張精彩的專輯。 Bad boy,我對那個眼花撩亂扭動肢體的MV還有些許印象,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這首歌的編曲,這首的空心吉他的精彩,在我心裡大概只有童安格的青春手卷能匹敵。品味這首歌,真的要使出一個高檔耳機或是喇叭,樂器聲豐富但不雜亂,混音也拿捏得恰到好處,音樂與歌聲的層次感十分清晰,想像中錄製這首歌的現場,一定是所有樂師、合音、歌手,每個人都大呼痛快!而這種淋漓盡致的痛快,一定是所有元素都有高水準才辦得到。(我在想如果一個硬逼高音節奏感遲鈍的偶像歌手頻頻NG,再棒的歌也會被搞砸。)這首歌也讓我感覺,真正動感的音樂所搭配的舞步,就算阿妹只是自然流露地扭動身軀,這種舞姿也強過那些所謂苦練舞藝的小天后們數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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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踢館」能把台灣送進國際組織?【聯合報/社論】 我國在加入世界衛生組織(WHO)一役大挫而歸,支持數創下歷年最低,反對票創下新高。值得注意的,不僅是台灣與國際社會漸行漸遠,民眾對這種執政者故意操弄而成的外交挫敗,似乎也逐漸無動於衷了。 事實上,與其說台灣被孤立的挫折感是來自國際社會的冷漠,不如說有更大部分是來自執政者無盡的剝削和玩弄。這才是民間情緒由悲憤轉為麻痺的更主要原因。 經過七年的反反覆覆,許多民眾其實已認清:陳水扁並非真心想加入世衛組織,他只是要玩這個「入會的遊戲」;他也不是真心想提升台灣的地位,他只是玩弄台灣來幫自己和民進黨增加政治賭注。在這種情況下,台灣已形同是阿扁的肉票;而一個綁匪又豈會在乎人質的安危? 回顧過去十年,台灣參與世衛組織雖屢戰屢敗,但SARS發生後,美、日、歐盟均公開表態支持台灣加入世界衛生大會(WHA)為觀察員,這不啻是一線轉機,也表示國際社會並非漠然無視於台灣人民的權益。但是,貪功躁進的扁政府卻無意耐心經營此一途徑,更或許是亟需以外交衝撞來轉移內政無能的焦點,陳水扁上月突然拉高攻勢,改以「台灣」為名強攻WTO入會案。這種突兀的「踢館」行為,無異是草螟弄雞公,惹惱了原本支持我國的美日歐代表。最後的大挫敗,完全在意料之中。 衛生署長侯勝茂說,我入會案雖遭否決,但大會就此討論三小時,光這點就「非常值得」,因為「台灣」二字不容他們忽視。這完全是一種阿Q心態:就算叩關只是志在「被討論」,台灣問題已經被討論過十年,還少這三小時嗎?而如果算算十年來的得失,今年反對台灣入會的國家較十年前增加廿個,支持我國的數目則較三年前整整減少八個。一增一減之間,這算什麼收穫? 陳水扁對國家尊嚴毫不珍惜,而以玩弄台灣為樂;他對這次挫敗不僅毫無反省,並得意地預告:九月的聯合國入會案還要如法炮製一次。他的訊息非常清楚:入會不成無所謂,台灣的傷痕、人民的憤慨,才是他可以利用和炒作的副產品。 這也是這幾年我們外交作戰的最大迷惘:前線的外交硝煙,是為了配合後方的氣氛塑造;國際上的短線炒作,是為了提高政黨的內部收益。事實上,台灣的國際處境,幾十年來都是在逆勢中圖存,靠著人民和政府全方位的努力,來換取國際社會的認同,這點基本上並沒有改變。所不同的是,民進黨蓄意將此一逆境演繹為其造勢資產,外交陣線的纏鬥往往全是為了向國內宣傳「放送」,而變質為膚淺的表演及短線的操作,也變得更缺乏耐心及深度的經營;於此同時,台灣的國際地位非但未見任何提升,反而是脖子上的活套愈扯愈緊。 以今年為例,要強以「台灣」名義申請入會,美國等主要國家事前均表示不可能支持,但陳水扁仍執意逆勢而為;這種作風,何異對WHO「踢館」?台灣若是一個政經實力強大的國家,這招也許可發揮一些作用;但若只是暴虎馮河,結果一再留下「惡童」、「麻煩製造者」的頑劣印象,未來要如何繼續爭取支持? 兩年前,陳水扁曾揚言台灣「兩年內」就會加入WHO,結果反逼得中共與WHO祕書處簽下一紙箝制我國入會的祕密備忘錄,這不是「草螟弄雞公」的下場?陳水扁為了掩飾自己的跳票,今年才會演出這場「越級挑戰」的戲碼。試想,連大會「觀察員」資格戰都尚無寸進,台灣突然要改名挑戰入會賽,陳水扁是吃了大力丸,還是搖頭丸? 說是「呷緊弄破碗」,其實是「存心砸破碗」。因為對陳水扁而言,這個碗不砸破,悲情牌就打不成了。九月,他還有一個更大的碗要砸破! 【2007/05/19 聯合報】 昨天學妹才剛問我有關於WHO事件的想法。我想起了幾年前的一個晚上在老師家的閒聊,他曾是爭取WHO入會的核心成員。 一個正式的社交場合,就有其必須遵循的禮儀或規範,你要顛覆、要改革也可以,要不你有多數人支持,要不你具有絕對影響力。在那之前,你應該與所有人一樣,照著規矩來。不管你心中有多不舒坦。 外交,更是如此。其實WHO或WHA的成員除了礙於規章之外,從沒人漠視任何國家任何人民的健康權,他們真的也沒那麼多閒工夫去漠視你。所以如果行禮如儀,讓大家能順利進行議程,各自有限度地發表,面子總是會做給大家的。但是,就在眾人奔波忙碌打點後,殺出了一群童子軍,呼天搶地指責WHO的冷血不公,搗毀議程,讓外交人員的努力立刻化為灰燼。 我們那時單純地認為是這群童子軍不懂得外交禮儀,吃快弄破碗。七年過去我們才恍然大悟,這個碗他們本來就是要搞破的。如果沒有那些聲嘶力竭的悲憤鏡頭加上失敗的結局,對台灣人最有用的悲情攻勢就沒得玩了。 我不禁想起美麗島事件、學運、農運、工運、反核... 每次的事件都是穩贏不輸的。為什麼?如果事件的落幕達成了目標,當然是贏。如果沒有達成目標,"欺負台灣人"、"打壓弱勢"這些悲情,都是下次的選票。 你如果是在上述那些事件或運動中的人們,知道你們的角色與作用了嗎?是的,只是砸碗換得政權的工具,想想現在的人權、教育權、工作權、環境保護、健康權益... 是否因為悲情選票加持的政權而得到了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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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也無解

我出生在一個從不談論政治的家庭我的氏族不屬於政治對立的任何一方我在威權面臨瓦解的年代加入政黨我的三民主義老師笑著問我有必要嗎?因為我不是加入那時時下年輕人嚮往的爭取民主的那一方我在大學時期坐計程車到學校時跟司機只說到中央黨部對面從沒想過它很有可能再也不會是個專有名詞我在軍訓課時與熱衷學運的同學激辯沒想到同學跟著雞犬升天而我像個油麻菜籽我那時以為政治需要有菁英般的天賦與嚴格訓練沒想到現在政治圈的組成份子不是壞蛋就是笨蛋在我澄清之前周遭沒有人認為我不是外省人但我在需要的時候儘量說台語也許彆腳但我出於尊重與融入你們不會說我的語言不學我的語言我一點也不會介意因為我們尊重各種氏族的人我在這個島嶼出生體驗過一小段國外生活所以沒想移民也沒本事移民但最近卻讓我很難再感受到對這片土地與這群人的感情也許有些零星的溫馨事件但遮不住那片迅速蔓延的爛瘡對權與錢的貪婪對他人欺凌的蠻橫無視法律道德的無恥對不公不義視若無睹的麻木本來只在政治與媒體娛樂界的遊戲副作用卻已經快速深入尋常百姓的生命中你們看到了嗎?新聞不斷吹捧著一坪百萬的華麗建築下裡躺著是連尋找遮蔭的力氣都省下的流浪漢公車上看來像是上班族的中年男子手中提著的不是電腦公事包而是便當袋蹲在炸雞排攤位旁的孩子吸著躲不掉的油煙一邊寫著功課我不認同社會主義的齊頭式平等的均富但更厭惡假借民主主義名義進行財富與社經地位重分配的行徑這個島嶼本來對後到者不友善然後對國際社會不友善接著所有的人們已經無法選擇該對誰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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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燕姿的「天黑黑」

剛好翻出孫燕姿的第一張專輯回味一番,聽到這首天黑黑。彷彿記得這首歌當年得到金曲獎最佳作曲人獎。 這首歌的曲,聽起來的確很不俗,也很特別。加上孫燕姿的唱腔,讓整首歌的感覺很好。 但是,我聽完歌後忍不住將音響關掉,仔細想一下。 我的小時候 吵鬧任性的時侯我的外婆 總會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後 老老的歌安慰我... 外婆唱的是台灣民謠天黑黑,而天黑黑這首歌的內容是這樣的: 天烏烏 卜落雨 阿公仔夯鋤頭仔卜掘芋掘啊掘 掘啊掘 掘著一尾辿鰡鼓咿呀嘿都真正趣味 天烏烏 卜落雨 阿公仔夯鋤頭仔卜掘芋掘啊掘 掘啊掘 掘著一尾辿鰡鼓 咿呀嘿都真正趣味 阿公仔卜煮鹹 阿媽仔卜煮汫二個相拍弄破鼎 咿呀嘿都啷噹叱噹嗆 哇哈哈阿公仔卜煮鹹 阿媽仔卜煮汫二個相拍弄破鼎 咿呀嘿都啷噹叱噹嗆 哇哈哈弄破鼎,弄破鼎 弄破鼎 咿呀嘿都啷噹叱噹嗆 哇哈哈 哇哈哈 哇哈哈 哇哈哈 這首民謠,說的是台灣北部的多雨天氣形態,還有趣味的農居生活。阿公拿鋤頭要挖芋頭,卻挖到了一尾泥鰍,阿公阿婆為了要如何料理這尾泥鰍打起來,還把鍋子打破了。曲末是歡樂的笑聲。 孫燕姿的天黑黑的結尾是這樣唱的 天黑的時候 我又想起那首歌突然期待 下起安靜的雨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給我聽下起雨 也要勇敢前進 好吧,這首孫燕姿的天黑黑,作者感觸著成人生活、感情的複雜,作者的外婆到底傳達了什麼樣的道理?如果阿公阿婆間鹹甜的爭執能讓作詞人如此傷感,我也只有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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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的廣告

實在找不到圖最近這個讓我抓狂的廣告是個免費的捷運報廣告影片中每個人的嘴都用特效弄成U字形本來把微笑的嘴與U連結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但是不知是廣告公司還是廣告主太低估觀眾的智商怕大家無法從上揚的嘴型連想到U所以把每個人的嘴角都用力往上延伸把捷運車廂裡搞成像異形入侵最後女子照鏡更像是七夜怪譚噁心至極更過分的是第四台業者卯起來蓋台插廣告新聞局/處你們都瞎了嗎??? 每天領薪水到底做不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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